第八章 保密唷(全文完)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这一年里每天无论喝着什么样的茶饮咖啡,无论吃着怎样的甜点美食。
我只能尝出的味道就是自己的分泌物,

道里的那个物体随着我的一举一动不停地刺

着我的敏

带。
我开始怀疑女

是否真的有G点这个部位,若是有的话我早该⾼

数百次了。
几乎每天都在

奋兴的状态下度过。
我好奇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那若有似无的快

时时围绕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是工作还是觉睡。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得到⾼

,仿佛生命的意义只剩下自

。
后来也看了凯瑟琳的网志,虽然她没有写到关于口罩的事情,但是在后期她有提到自己对于美食完全无动于衷。
我猜想应该是跟我相同的情况,这段时间她提到自己喜

上跑步这个运动,因为那可以让自己得到一种平衡的状态,透过长跑时体力的消耗和产生的刺

,可以让

望跟

力获得缓解。
于是我也试着开始练习跑步,每天晚上十点过后常常可以看见一个⾝材姣好的女子,在我家附近的巷子里穿着一双亮红⾊的细⾼跟鞋慢跑着,在黑夜里格外醒目。
起初练习跑步时,往往还不到两百公尺就已经双脚发抖气

吁吁,除了马甲束

限制了呼

量以及细⾼跟鞋的关系之外,

道里那颗异物随着跑步的节奏弹跳不停地碰撞着我的子宮颈也磨擦着

道壁。
这对


満涨的我说更是強烈的刺

,平时走路时

门口的那

三角圆柱旋转时所造成刺

跟这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因为跑步时的腿两来回

叉的频率更快,

部前后两孔同时受到不同的刺

下。
我完全无法维持这样的状态持续慢跑着。
慢跑时大量的氧气消耗也总让我不得不反覆咬紧嘴里的物体来获得更顺畅的呼

,口中咬着的物体也不停地将

道产生的大量分泌物往我的嘴巴里送,虽然能够纾缓了口渴和补充⽔分的需求,但我宁可不是这样的方式。
我总是另外带了个⽔瓶,每当有人经过时就趁机停下来休息顺便喝⽔,因为喝下的⽔会直接流⼊喉咙中,因此虽然无法冲淡口腔里的味道,但还是可以减少

⼊分泌物时的黏滑

。
经过半年多的努力练习,现在的我每天晚上总是习惯跑个一小时才回去澡洗准备休息。
我后来发现慢跑时造成的刺

虽然无法让我真的得到⾼

,但持续的刺

和

奋兴会达到一个类似假

⾼

的快

状态,最后当体力也消耗透支后。
疲劳的

觉便会抵销那望渴得到宣

的

望,因此让我⽇常的工作生活还能够得到一种平衡,不至于因为无法自

而狂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体似乎已经找到一个与


共存的方法,就像人们在庞大的

力中也总是会找出一些抵抗的方式。
随着冬季的来临,一年一度的圣诞节也即将到来,今年的我已经放弃将礼物做

换,毫无犹豫地选择自

。
平安夜前一天的深夜,我全裸的躺在

上,等不及夜午的到来我已经是満⾝大汗,在口罩的限制下微微

着气,双手早己不知在

尖和

部上来回摸抚了几百次。

部和

部不停地上下扭摆着让

道和

门里的物体产生刺

。
我早已在

奋兴的⾼原中徘徊,只待那被封印许久的关键三点被解放。
“呜…呜呜唔…呃呃…哦哦哦…”当指尖传来柔软的触觉时。
我立刻捏

着自己的

头和

蒂,数道电流瞬间从

尖和

蒂传遍全⾝。
我戴着口罩无法发出尖叫与呐喊,只能传出呜咽的声音,因此我更是毫无克制的用力大叫着,当⾼

一举突破我的理智防线后。
我的脑海一片空⽩,我变成了一只纯粹发情的动物,不断地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体不规则地

搐扭摆着,积累已久的強烈⾼

持续了将近三分钟之久。
我几乎是晕眩了过去,最后只剩下无力的⾝躯持续挛痉着,好想再来一次啊,我虚弱的躺在

上,手指按

着已经变成硬壳的

尖和

部,虽然才刚经历过一场极端的⾼

,但⾝体的

望仍然未被完全満⾜。
我的眼角落下无奈的泪滴,不知怎地又啜泣了起来,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啊,可是又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控自己的⾝体,无法宣

自己的

望。
隔天醒来后已过了中午,我

觉到全⾝肌⾁仍然有着昨晚⾼

的后遗症,隐隐发出酸痛。
花了好些时间梳洗完后,我开始整理房间,将凌

的被单和

单换洗,因为上面都是自己的汗臭味,一开始我还没发现⾝上多了什么不同的配件。
随着时间过去,到傍晚时我已经开始

觉到⾝上的马甲有些变化了,这次

换礼物的结果是马甲上多了一件透明的

罩和內

,将原本已经有层硬壳的

尖和

部又覆盖住了。
到了晚上澡洗时我发觉这件

罩跟內

不太一样,因为我觉得它的厚度在增加,硬度也不太自然。
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件

罩和內

的厚度竟然跟手镯脚镯差不多,大概只薄了一点但也有两公厘左右,而且

罩內

的边缘紧黏着马甲没有一丝

隙,像是一体成形的就跟手脚上的银环一样。
除此之外它的硬度也不断增加,原先还有一点韧

的可以按

又恢复原状,现在几乎已经是跟原本

尖和

部上的硬壳差不多,內

的部分也将原本

部的形状都盖住了,只剩下

门口位置留下了一个孔洞让我可以排便。
我躺在

上准备觉睡时

觉到

部那件硬坚的

罩带来的

迫

,让我只能仰躺着觉睡无法侧躺着,这件

罩是件无肩带的样式,

罩上缘刚好也就是原本马甲的上缘。

罩下缘则是连接着原本的束

上缘,可以说是从

部到

部都变成了失去弹

的材质,原本

房还可以用双手挤



着,现在只能握住两个圆浑的大钢碗,从

尖到


都变成了硬梆梆的硬壳,当然

头的形状也已经消失了。
內

的部分也是类似的情况,內

上缘是与束

的下缘相连接,但內

的背后在股沟则是一条细细的束带。
我试着拨扯了一下发现它是紧黏在马甲的束带上,而且材质像是钢丝一样硬坚无弹

,隔着原本紧⾝⾐

下的束带紧勒着我的股沟。
內

前面

部的位置则是与

带呈现一个Y字形的连接,因为原本束

的下缘也是呈现倒V的形状,內

的档部愈往下接近会

的地方就愈变愈细,到

门口时几乎跟那

圆柱的宽度一样,留下了一个圆孔刚好对准着排便的孔洞,然后就变细到跟后面的束带相连接,广义而言这可以说是一件丁字

了吧。
后来这件无肩带

罩跟丁字

的颜⾊果然变成跟项圈及手脚上的银环一样的颜⾊,就像是一套不锈钢做成的內⾐,每当我澡洗时总是拿着海绵对着这套內⾐擦洗着,好像想将它们打磨得更光亮似的,在

罩和內

的遮挡下。
我已经无法看见自己

头和

部的形状,尿道口的起凸圆点也按

不到了,因此我只能忍耐着膀胱

満直到

蒂被紧束后,又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自动排尿。
平均每天

蒂都要被紧束着将近半小时四次以上,变成是我的新挑战,每次总是痛得让我

不住流泪。
后来大概是

道的分泌物愈来愈多,数量大到我如果克制不常常去咬口中的物体时,就会累积到超过

道所能储存的限制,这时两颗

头就会同时被紧束。
我只好被迫不停地的紧咬口中的物体来让分泌物流⼊口中,减少

道里的存量,但时常觉睡时还是会被

头紧束给痛醒,因为睡着后嘴巴就会放松停止紧咬口中的物体。
后来我晚上的跑步就不再带⽔瓶了,就靠



道的分泌物来补充⽔分,让

道里的分泌物可以大量减少,避免觉睡时又累积太多让

头被紧束。
我发现凯萨琳的网志后来也没有写到关于这套內⾐的事情,不知道她是没有遇到这件

罩跟內

就成功

换了礼物,还是她已经放弃了继续写网志,或者是她

本不想写出这些事情。
但这已经变成了我每天不可或缺的生活。
我只能尽量的告诉自己。
我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可以脫离这套服装,但随着时间过去却也慢慢发现,自己是否真的能够脫离这套服装而继续生活。
对于自己

道分泌物的味道早已习以为常,所有的饮料跟食物都变成分泌物的味道,每天不用排尿只需要靠计算

蒂被紧束的次数来排便即可。
有时候忍耐一下甚至一天只要上一次厕所就可以了,嘴巴不停地咬着口中的物体


着,⾆头也自然地配合


,不断地将分泌物咽⼊喉咙,这样的生活我即将迈⼊第五年了。
这五年来自从多了这件

罩和內

后我再也无法得到⾼

,因为我后来发现这套內⾐也将我唯一能够自

的机会给剥夺了,每年的圣诞节

尖和

部的硬壳就算消失了。
但这件

罩和內

并不会消失,因此我也就无法让自己得到⾼

,穿上这套內⾐后隔年的第一个平安夜。
我发现自己再也不能自

⾼

时,差点想不开要去杀自,但后来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不也是这样熬过来了,现在才放弃岂不是太傻了点。
因此之后每年的平安夜我就不断地祈祷着木盒可以成功被

换出去,期待


之神可以赶快选中下一个幸运儿,解救被

望给

换的我。
只是我想到自己现在镜中的样子,若有一个年轻没有

经验的女生,遇见一个陌生女子全⾝穿着充満

魅的奇装异服,说要跟她用

望来

换礼物时,她会答应吗?
我只能祈祷会有这样的纯真女孩。唯一值得⾼兴的是,这件

罩和丁字

似乎是最后一套配件了,自从我无法得到⾼

后,这套服装就也不再出现变化了。
我想这应该是这套

换礼物最后的完整体。
我心想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呢?第一个收集満全套服装的人,


之神总该给我一些奖励吧?至少能够赐与我⾼

的机会。
我诚心诚意地祈求着,然而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去,每年平安夜

换礼物不断的失败,我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落与磨折。
算一算时间已经过了13年了,我人生中最青舂年华的时光都耗在这套服装上,曾有几次的恋

机会都因此错⾝而过,因为我无法承担⾝上的这套服装与男生

往。
我害怕他们会发现自己怪异的行为,今年的圣诞节是我

换礼物后的第14年了,已经连续七年没有⾼

的我早已变成


的奴隶,每天醒着的时候想着的一件事就是何时能够自

⾼

。
平安夜这天我一如往常的上班下班,然后夜跑完回家澡洗准备觉睡,但以往此时应该要出现的木盒却迟迟未出现。
我等着等着也困了就上

觉睡,睡梦中,一个美丽的女天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讶地发现她⾝上穿着跟我一模一样的服装,于是我怯怯地问着她说“请问你是?”
“我就是你一直想见的


天使。”我听见女天使轻柔的声音透过她的口罩发出。
“真…真的吗?太好了,可以请您收回我⾝上的这套服装吗?”我诚恳地哭求着。
“我知道你的

望是如此的強烈,你用了七年达到了这套服装的完整体,又用了七年忍受了

望的磨折。
我为你的坚強和

念

到佩服。”
女天使依旧平静地陈述着我的过去。
“是的,但我只祈求能够再次得到⾼

,请帮帮我。”我双手合十向她祈祷着。
“那么,我将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女天使说完了之后便消失了。
我也睁开了眼睛醒来,突然我发现自己全⾝有着一股从未

受过的轻松,低头一看发现这几年来一直穿在⾝上的那套服装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兴地大喊着

谢


天使的恩慈,立刻开始自

了起来,一次又一次。
我连续让自己⾼

了至少五次之多,最后才精疲力竭地躺在

上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后,我确认自己⾝上的服装是真的消失了,经过前晚狂疯的⾼

宣

后。
我顿时

觉到体內一股怅然所失的空虚

,尽管


已不像之前那么地強烈,但那股无来由的空虚

却是挥之不去。
我拿起机手看了一下时间,突然我察觉到一件事,为何我的记忆仍然保留着关于那套服装和木盒的事情,不是应该会全部被抹除吗?我想起了梦中那位女天使最后说的话,她会再给我一次选择。
我心里纳闷地想着,再一次选择是什么?
再一次接受

换礼物?哈,怎么可能的事!我离房开间走到浴厕,一打开门发现欣蕾正在便大时吓了一跳,欣蕾瞄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出去。
我心想欣蕾什么时候搬回来了,于是只好回到房间打开笔电先上网打发时间。
看着首页新闻时我有点惊讶,这不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吗?为何又再播出了?
我看了一下⽇期这才恍然大悟,现在的时间竟然是14年前。
我回到14年前了?那我记忆里的时光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过去的那些事情只是我的一场舂梦?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但⾝上那残留的


是如此的強烈,甚至走路时还习惯垫着脚尖,

部三个孔洞的空虚

好似里面的异物才刚被拿掉,嘴巴里也还留有分泌物的味道。
这时我看见了…那个神秘的木盒,它悄然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在梳妆台上静静地闪着光芒,似乎在等待着我来再度开启它。
我忍住強烈的好奇心和体內一股隐然而生的

望,用理智克制着自己绝对不可以去碰触它,于是勉強自己装做没看见,让那个木盒就这么搁在那里。
这时欣蕾来敲了敲我的房门,我应了声好,便拿了换洗的⾐物离房开间到浴厕,梳洗完了之后我穿好⾐服准备和欣蕾一起出门,这时却发现门口的鞋柜里少了我之前买的那双亮红⾊⾼跟鞋。
“ㄟ…紫嫣,你昨晚也太夸张了吧,放松时也克制一点,不怕别人听见吗?”欣蕾小声地在我耳边抱怨着。
我顿时脸红愧羞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对…对不…起啦…我没想到…”我紧张地结巴了起来。
“没关系啦,都是女生我明⽩,只是你下次小声一点啦,搞不好邻居以为是我咧。”欣蕾没好气地说着。
“好啦…你别再糗我了,要帮我保密唷。”我吐了吐⾆头。紫嫣房间里的那个神秘木盒,依旧闪闪发亮着等待她再次开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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