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纤指一勾
她此前并未情动,⾝上又有內伤,全仗着那点口⽔,才勉強将聂

的物巨纳⼊

中,一进一出之间,


被钻的

磨难耐,纵然她后庭并非处子,也颇有些吃不消。
忍着下趴⾝子,花可⾐以

肩撑

,腾出双手,摸索着往

下探去,一手抚着

户顶上那颗

苞,一手屈指勾⼊⽟门,往自己最为敏锐的地方用力抠挖。
一番腾折,总算让径花深处涌了些


出来,她轻轻哼着,连忙用手将那些滑汁抹在聂

前后突刺的⾁

周遭。
前门香津润

了后庭窄巷,一来一往,总算顺畅了许多。花可⾐疲惫的吐了口气,软绵绵伏在

边,任他恣意施为。
聂

弄得兴起,双手一抄,穿过腋下握住花可⾐丰美双

,兜儿早已掉在一边,那一对⽟丘罩着一层薄汗,滑凉弹手,虎口一合,那软中带硬的

尖便夹在指

当中。
虽然她呻

一直満含痛楚,这一双

头,却早已

硬如⾖,用力一捏,便捏出嗯啊一声娇哼。
上⾝托起,花可⾐细软

肢几如折断,双

被扣,

⾁又被他

下长

挑住,一边勉強

息,一边还要承受

⽳中凶猛

暴的

送,直弄得她哀鸣阵阵,额上汗⽔沿着脸颊流下。
随着⾝子前摇后晃,一滴滴落在被拽长的⽩腻

⾁之上。“嗯…哼嗯…”內伤带来的痛苦渐渐适应,花可⾐的轻

也渐渐染上媚娇之⾊,她本就能从痛楚中得到快乐,


明明已被撑的圆涨

裂,內壁似乎也擦破了几处,可她仍不觉扭起了

,紧邻的

户之中也不知何时淌出一股清亮

浆。
聂

还是头一遭从后庭破⼊,乘兴动了百余下,


稍减,才向后一

,

着下方紧贴会

的肠壁,将丝丝內力送了过去。
“呜…”花可⾐昂首叫唤出来,那冰丝般的

柔真气搔在被玩弄的热炽酥软的会


肌,简直好似通红炭堆里猛地塞了一把⼲草,

火轰然焚⾝,让她双手回握,一把捏住了聂

腿大,两片⽩

悬空不住旋磨,仿佛不让那

儿在


里搅上一搅,就没法

出心头那股热燥。
“别…别这么杵着,小冤家,求你,求你再动一下…”花可⾐⾝子无力,扭了几下,便告不支,明知毕生修为危在旦夕,她仍软语哀求,索取更多

愉。
聂

把手挪到她腹下,九转

功开始以她

脉为据点盘旋搜掠,搔在会

上的丝缕真气舞动更急,搔的她浑⾝打颤,扶着他的胳膊仍撑不住⾝子,哎呀叫了几声,趴回

边,仅剩下⾼⾼昂起的圆浑丰

犹自摇动不止。
看她扭的实在

浪无比,聂

也被勾起心火,索

一边把她內力

在会

附近,一边再度侵⼊肿红

眼深处,畅快的享受着那一环环有力

肌重重勒紧的绝美快

。
“嗯…啊、啊…好人,再…再用力,姐姐…姐姐要飞了!快…快些…”花可⾐半开红

,连声叫道,几

舂葱⽟指

在膣口內外,如琵琶轮指,飞快拨弄,那充⾎发红的⽟门随着她的指尖泌出大片

浆,被拨的四下飞溅。
聂

喉间咕哝一声,只觉


周围

动的

壁骤然加大了力道,忽而內

,忽而外推,套的他

下一阵酸⿇,精囊憋

,竟险些就此

了。
他心知多半是花可⾐在做着什么打算,连忙強

情

,将

儿

到

口浅处,微微下

,贴在她下腹的手掌随之一滑,猛然

上她


如芽的娇


核。
“唔…呜啊…”花可⾐似乎终于

受不住,⾜尖死死蹬住

沿,双膝微微悬⾼,浑⾝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

眼方圆,那张缩自如的小小后窍,也跟着嘬住戳在里面的菇头,小儿吃

般一口口


。
女子极乐之时,正是

脉错

无主的良机,聂

強忍着

下

薄

出的快意,连催三道真气,霎时贯通会

,

向那囤积等待的浑厚真气。
怎知道,花可⾐

脉之中一阵鼓动,

股肌⾁骤然绷紧,那已被磨的肿红的会


⾁,竟跟着生出一股內

之力,力道虽然不強,却将拢聚成团的周⾝內力牢牢护住,一丝一毫也没有流泻出来。
而随着这变化,她


一晃,已被他凿的门户洞开的

眼一下将整只

儿

至尽

,

口紧紧勒住,深处一圈圈肌环更加

烈的套

裹紧,连周遭的温度也霎时⾼了几分。
一道⾁圈恰卡在菇头后棱,一夹一

,简直好似要将这

东西从聂

⾝上拔下一样。他本就情

⾼昂,九转功未能得手心中一震,一个分神,

后没

住那股酸⿇,热流直往末端涌去,深埋在花可⾐后庭中的怒龙猛然一跳,昂首

吐起来。
“哼嗯…”花可⾐舒畅的抬起脖颈,雪⽩的腿大

部一阵密集

搐,并未被侵⼊的

⽳也跟着缩成一团,

隙中挤出一股

津,垂落成晶亮银丝。
“哈啊…哈啊…”聂

双肩起伏,连声


,

精尽数灌⼊花可⾐

眼深处,而刚刚

精的⻳首分外敏

,被热炽肠壁

动


,快活的浑⾝发⿇,一时间竟连采

失败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样一手。”他长长吐了口气,向后退开两步,菇头好似一个软塞,从肿红

眼中波的一声脫了出来,被撑开的孔洞未能很好地闭拢,留下小指大小的一个

隙,

隙里缓缓流出⽩浊精浆,淌过仍在微微

动的会

。
花可⾐快活的哼了几声,侧⾝倒在

上,眯着眼睛懒懒道:“姐姐连

股都被你弄了,哪儿还留了一手?你可莫要冤枉人。”
聂

略一沉

,才想通关键,对付这种精通天灵诀的女子,本就不能按平常的路数下手,纵然出手将她气海破去,丹田打散,再封住她经脉⽳道,只要将所有內力聚拢一处引导到会

周围,那天灵诀自然就能靠这些內力本能运转,牢牢守住。
看来只有不吝次数,化整为零,才能得偿所愿。转念一想,花可⾐已经落在他手上,还做这种垂死挣扎的意义何在?不过是拖延一点时间,叫他多费一点功夫罢了。
“你在等人救你?”聂

缓缓将长

提起,尽管药

仍在,

腹仍是热燥难当,但一想到花可⾐多半沿途留了什么记号,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可能到来的追兵。
花可⾐扯过肚兜遮住

腹舂光,自嘲般笑道:“虽说江湖上我也有不少情郞,可一个个都是你这样翻脸无情的负心人,又怎么会来救我。”聂

也不理会她的讥刺,道:“至少那两只黑蝴蝶,总不是你的情郞吧。”
花可⾐将目光转向别处,哼了一声,“怎么,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不能有两个姐小妹么。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

的,可没本事来救我。”
知道这女人说话从来真伪难辨,聂

扭开视线,不愿让她半裸躯娇烧旺他的心火,趁着极乐之后的短暂清明,思忖道:“那两人不停引人上山送死,仔细想想…与天道多半脫不了⼲系。仇隋必定是天道中人,如此说来…花可⾐,你似乎也是她们的一员吧?”
花可⾐瞥他一眼,嘴角微微

动,冷哼道:“我这么一个声名藉狼的女人,除了逐影这种残花败柳扎堆的地方,谁会收我。”
她声调一转,娇声道,“尽说这些做什么,小冤家,姐姐方才被你弄得还

快活,不如…咱们再试试?说不定,这次姐姐就连⽪带骨都给了你。”
聂

微微皱眉,转脸看她,才发现她已经横躺在

沿里侧,兜⾐挂在

前,

下微分,柔若无骨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在

漉漉的乌亮⽑丛上,纤指一勾,好似将半边

骨握住,款款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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