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唯一男人
満脑子全是二姐的一颦一笑,是我们在一起时的一分一秒,我在心里呼唤着,“二姐,二姐,我终于彻底失去你了!”
喝⼲了那瓶酒,我已经醉得分不清方向,头疼得厉害,眼前是或明或暗的亮光,服务员来算账时,我

本听不清她报的帐,掏出一百块钱让她自己算,结果她回来了,说不够,让我再加五十,我仅有的意识

觉该付的帐没这么多,本来就躁动的情绪,一下子被

惹了。
拍着桌子大声嚷着让她把老板叫来。酒馆老板带着一个个子不⾼的光头过来,蛮横地说:“妈的,少废话,赶紧结账滚蛋!”
我怒不可遏,抄起一个盘子砸了过去,老板大叫一声抱头躲到了桌子下,一名男服务员扑上来抱住了我,抢夺在我手里挥舞的酒瓶,光头也扑上来把我按在桌上,还好,刚好对门宿舍的大刘他们进来吃夜宵,看到了即将被暴打的我,冲上来围住了店酒老板和他的爪牙,扔下五十块钱把解救了我,据说他们是抬着一路骂骂咧咧的我回宿舍的!
夜里我时不时地叫嚷着,

吐着酒气,宿舍的哥儿们不得不在大冬天开着窗户睡了夜一,这故事后来被演绎成失恋男生力搏无良酒家,众兄弟协相救凶顽认罪服输的故事,在校园广为流传。
而后门口的那家酒馆因此很是冷清了一阵子。第二天,我依然

觉头疼

裂,口⼲似火,在

上躺了整整一天,终于慢慢冷却下来,忽然

觉自己很愚蠢,或许二姐这次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
况且二姐对我一直疼

有加,她并不亏欠我什么,我没有任何权利因为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横加指责呢?
在內心一次次地如此这般告诫自己,我默默为二姐祝福,祈祷她从此生活幸福美満,我特意又给伯⺟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二姐我给她的祝福。
而我也终于能够勇敢地走出宿舍,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但从那以后,我不敢再去打听二姐的消息,二姐在我心里成了最隐秘的痛。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知道二姐最喜

下雪,便堆了个雪人,拿红丝带在雪人脖子上扎了个蝴蝶结,寄托我对二姐的思念。
半年多后,我毕业了,去了一家还不错的单位,离家比较远,那个暑假我没回老家,只因为害怕见到已为人妇的二姐。再往后,我听说二姐生了个儿子,生⽇比我小三天,我打了电话给她道喜,二姐淡淡地说:“谢谢。”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如刀绞一样,⾎流不止,四肢冰冷。五一节前,我按⽗亲的意思回老家接


到⽗⺟家暂住,


见我回来,⾼兴地说:“咱们明天走吧,你二姐今晚也回来。”
我的內心咯噔一下,却又

不住一阵狂喜。晚饭前,二姐抱着胖嘟嘟的儿子背着行李来了,我和堂妹、侄子一起去

接她,二姐看见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工作很累吧,看你又瘦了。”
我面带微笑,没说话,心里却很酸楚。亲人们见了二姐和她的儿子都很奋兴,饭桌上的气氛非常热闹,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钟头,没人注意我一直在静静地坐着。
晚饭还没吃完,村里忽然停电了,而十六的月亮格外地圆、分外地亮,大家便搬了桌子来到院儿里喝茶闲聊,二姐的儿子早就睡了,更给了大人们轻松的闲暇时光,直到

乐的氛围慢慢被睡意驱散,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

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満眼全是刚才二姐在众人的注视下自然地开解⾐扣托出

房给儿子喂

时的情形,终于我坐起⾝,悄悄来到二姐门前,拍了拍门,我听见二姐起⾝的声音。
但她没有马上开门,似乎在犹豫着,我没再敲,静静地站在门口,大概过了有半分钟,二姐开了门,闪开⾝子,让我进去。我一把抱住了二姐,二姐也环抱住我,脸贴着脸,心贴着心,一动不动,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拥抱着…
二姐的儿子忽然哭了出来,二姐轻轻推开我,抱起儿子,掀起短衫儿,托起

満圆浑的

房为儿子哺

,小家伙马上安静下来,大口


着,小手抓捏着二姐另一支

房,我痴痴地看着。
二姐一把拉过我,坐在她⾝边,我环抱住二姐,吻亲着她的耳垂,二姐轻轻地躲闪着,呼

开始速加。小家伙已经吃

了,二姐俯⾝把他放在

里侧,回⾝时,却被我

在了⾝下。
我双手握着二姐的

房,

觉到温热的

体渗进手心,低头看时,却是二姐的

汁,我不由自主地扑在二姐

前,住含她的

头贪婪地


起来。
一股腥味儿的甘甜的汁

流进我嘴里,二姐

起

呻

起来,我大口


着,二姐的

⽔很旺盛,连我摸抚的动作也能让她的

汁不停地滴出来了。
我的手伸向二姐的

带,二姐抬起

股,使我能从容地把她的

子退下来。如⽔一般的月光洒在二姐⾝上,二姐的⽪肤依然细腻、光洁,⾝体已经微微发福,腹小有些隆起。
但下⾝依旧那么

満,腿两间那丛茂盛的⽑⽑,看上去更加浓密,我的手在二姐下⾝游走,那里已是一片汪洋,我翻⾝坐起,扯下

袋,二姐也起⾝帮我,我⾼⾼翘起的

茎挣脫了內

的束缚,直直地正对着二姐的

房。
二姐猛地抱住我,分开腿两紧紧地箍着我,我握住


,在二姐腿两间寻找⼊口,二姐微微抬起

股,我顺利地

进了她的

道,换句话说是滑进去的,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
能

觉出二姐的

道已经远没有一年前那么紧,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但二姐用力缩紧

道套住我的


,让我享受到她最深处的温暖、润滑,还有求渴。
我毫不犹豫地大力

送起来,二姐默契地配合我每一次深⼊和回

,使我的每一次

⾝都能深深地顶进她的

道,我知道二姐同样期待着我的

情,两个久违的⾁体

烈地击撞着,研磨着、动扭着、

息着、呻

着,我不时地叼住二姐的

头,用力嘬几下,贪婪地

咽着二姐带着甜腥味儿的

汁。
二姐在我的


和冲击下完全融化了,她睁大眼睛,咬着枕巾的一角,努力

低呻

的分贝。
但那一刻还是如溃堤的洪⽔一般到来了,二姐浑⾝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

单,

道

搐着,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啊…”的叫声。
我用力顶住她的下⾝,

受着她

道強有力的收缩,

受她


在我


上的那股热流…在二姐⾼

的紧握下,我反而稍稍放松下来,静静地等着,等着她的⾝体松弛下来。
然后开始慢慢速加


,二姐的⾼

后二姐的⾝体很绵软,

道恢复了松软、柔

,任凭我在里面纵横驰骋。
我的⾆尖在二姐

前游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时而轻触,时而深吻,时而

咋,时而轻咬,二姐的


再次被我调动起来。
一把抓住我的

茎,塞进⾝体里去,我不再急不可耐,有节奏地用力

送,一下,一下,一下,每一次都能顶进二姐的

道的最深处,二姐的反应越来越強烈。
此时的二姐不再是矜持含蓄的少女,而是风情万种的妇人,她的眼神里充満了执着和求渴,她的⾝体放散着

人的荷尔蒙气息和火一样的热力!
二姐

起

,

送着我的每一次


,两人的⾝体“啪啪”地击撞着,二姐握着我的

囊,温柔地

捏着,暖暖的手心融化了我所有的意志,我逐渐

觉到了一股


的冲动从

茎

部直冲大脑,我赶忙把二姐翻过⾝来,背对着我,撅起

股,我从后面

进去,二姐“啊”地叫了一声,我加快

送的频率和力度,二姐的

股向后动耸着

住我,⾁体相撞的“啪啪”声更响了。
⾝下的

铺摇晃着、呻

着,“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几乎连成片!这时

內侧的小家伙被吵醒了,哇地哭出了声,我一惊,正要停下,二姐却抱过孩子放在⾝下,把

头塞进婴儿嘴里,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在做这些的时候,二姐不停地动扭着

股,擦摩我,小声说着:“哦,别停下,别停…”

精的

望在⻳头膨

、奔涌,瞬间爆发,我抓住着二姐的双肩,伏在二姐耳边说:“姐,我要

了!”二姐咬着嘴

嗯着⾼⾼翘起

股,我拼尽全力猛冲了几下,把剩余的精

尽数


进二姐的

道。
而二姐的第二次⾼

也同时到达,

道快速地收缩挛痉。我们一起颤栗着,任凭汗⽔在两人肌肤之间流淌,大口

着

气,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伏在二姐背上,双手撑着

,软弱无力的


滑了出来,我能

觉到一股黏黏的

体从二姐

道涌出,流淌在我们腿两间。
小婴儿甜甜地睡着了…这是我和二姐之间唯一的一次同时达到⾼

的


。相拥着躺了十多分钟,二姐起⾝下

,拿了盆倒了⽔打

了⽑巾为我擦拭下⾝。
然后自己也清洗了下⾝,帮我穿好⾐

,拉着我来到院子里的台阶上坐下,我们坐在皎洁的月光下闲谈起来,二姐温情脉脉地说:“弟弟,姐是你的女人,但从明天开始,二姐就只是二姐了。
姐要把你

给未来的媳妇…”此后,很多次遇到二姐,二姐都有意地避开了和我单独面对,但从二姐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关切和一种由衷的

,尽管二姐的⾝体不再属于我,但我相信,在二姐心中,我是她唯一的男人,而我也把对二姐的

深深地埋蔵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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