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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処処留情
 李环直瞪着那宝贝寸寸深⼊,转眼尽,将两边撑得微微鼓起,只觉脑中微微一晕,不住想,连露儿这小丫头都吃得消,本‮姐小‬还怕个鸟儿?

 紧接着,⽔淋淋的物往外,几乎掏翻了小巧户,带出来的红腔⾁,连上面的褶子都清晰可见。

 李环鼻息一沉,眼儿一阵发软,不知不觉便把两条‮腿大‬叠夹住,跟着那巴进进出出的节律,一下下‮劲使‬儿。头两⽇露儿还得忍过痛才能被榨出兴,现如今。

 她关空若无物,残存真元全靠袁忠义每次输⼊內力保着,里被捣弄个百十下,就得一塌糊涂,⽑都打了绺。

 也不管还有三‮姐小‬在旁盯着,大呼小叫亲爸爸好哥哥一通嚷,⾆头都被得耷拉出来,等她得站不住,袁忠义把她往上一推,仍用枕头垫起股,骑上去放开手脚,纵情驰骋。这小小胭脂马登时从娇啼转为哀鸣,酥得掉了泪。

 不到二刻功夫,露儿细细的脖子一昂,竭力尖叫一声,“好、好死…好死我了…”袁忠义拧一把她搐不止的股蛋,狠狠一顶,浓精混着涌而⼊。

 她虚疲关哪儿还吃得消这种快活,眸子一翻,‮腿双‬一蹬,厥了过去。袁忠义物,在她腿上蹭掉汁⽔,不紧不慢将她翻转过来,推宮活⾎,含⾆渡气。

 少顷,小丫鬟儿一晃,幽幽醒转,泪眼婆娑喃喃道:“公子…奴婢…可是美死了么?”他瞥一眼呆若木的李环,笑道:“是。

 不过公子神通,把你从鬼门关捞回来了。你还没伺候公子尽兴,岂能让你这就美死。”露儿双目无神,小手不自觉‮摸抚‬着旁边半软的物,道:“公子只管拿奴婢尽兴…奴婢美死了,就做鬼回来,接着伺候公子…”

 “蹄子,对我都没这么表过忠!”李环醒过神来,笑骂一句,伸手便往露儿头上拧了一把,“算你没跟本‮姐小‬扯谎,叫你来伺候,还真是捡了个‮便大‬宜。”

 露儿似是这才想起李环还在,哎呀一声红了脸,缩手缩脚拉过被子盖住,不吱声了。袁忠义也不穿,⾚着下面,笑道:“三‮姐小‬,荀子有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在这儿观摩半晌,就只是为了笑话丫鬟两句不成?”李环眸子一转。

 在他物上扫了一圈,道:“不跟你假正经,我只问问,你嘴严不严?”“我浪迹江湖,游侠八方,嘴严不严,难道将来还能传到尊夫耳中不成?”

 李环眉梢一扬,道:“那你要是在这儿的时候酒后失言,不小心说给谁知道,万一在我家惹出祸来,我可要倒霉。”

 “这赘婿,还颇有夫纲?”她面露嫌恶,啐了一口,道:“不及我爹爹一汗⽑。你要是能独独不叫我爹知道,那随便怎么去说,我都不怕。”袁忠义收起笑容。

 正⾊道:“在下虽情风流,却不是以此为荣处处炫耀的轻浮之辈。‮姐小‬大可放心,任何秘事,绝不会从在下口中传出。”

 李环似笑非笑道:“倒是说得滴⽔不漏,意思就是,我要被你⽇得也和露儿一般,被人听去,知道我红杏出墙,就与你无关了,对吧?”袁忠义坦然道:“自是如此。”

 李环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往露儿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小蹄子,给你带来的角先生在头搁着,你还跟平时一般。

 歇过劲儿来就发发浪,叫人还觉得公子在房中,知道了么?”露儿显然是此前就知道三‮姐小‬意何为,裹着被子点点头,“奴婢知道。”

 李环走向后窗,“袁公子,先把子穿上,咱们这便一起出墙,去寻别个幽会的地方。可好?”袁忠义微微一笑,提穿靴,扎好带,“‮姐小‬带路吧。”李环不愧是将门之女。

 看着细⽪⾁没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模样,翻窗而出的动作却颇为精悍利落。给她口刀,宰几个贼人,怕也不在话下。

 从后窗出去越过墙头,便是內宅地界。李环并未往住处引路,带着袁忠义沿墙溜边,不多时,便到了颇为偏僻的角落。

 她推开小门闪⾝进去,扭头冲袁忠义招了招手。袁忠义此前探过地形,知道这里已到了郡尉偏房小妾所居的院落附近,与几个姨娘的香闺。

 不过一墙之隔,他不心下生疑,跑到这地方幽会,被李旷的小老婆听到,岂不是要比被堵着棉花‮觉睡‬的女侠们耳闻要糟糕得多?不过走了一路。

 他看得出,李环不过是比寻常弱女子步履矫健,兴许是舞刀弄练过一段时间,顶天算外家⼊门,跟着她走去哪里。

 也不必着慌。李环径自⼊內,开了角落一间偏房,摸到门边桌上预留的火折子,甩手晃燃,点亮灯烛。

 袁忠义环顾一圈,暗想,此地也不知是先前就没人住着,还是被她提早遣散,整个院子空空,却唯独在开门那屋的隔壁,能听到微弱鼻息,似是有谁在里面歇着。

 “还在外头⼲啥?”李环等不及似的,探头招手,⽩花花的腕子晃着⽟镯一闪,“来呀。”袁忠义信步走进,直⼊內室。

 看上被褥,下屏风,角落妆奁铜镜,此地并非仆役居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空置了一段时⽇。

 李环看他四处打量,扭⾝在上一坐,笑道:“是我爹原来一个小老婆的住处,咋,还亏待了你么?”袁忠义道:“她人呢?”

 李环笑意变淡,略带嘲弄道:“肚⽪不争气,下不出蛋,刚开舂那会儿,把她赏给一个立功的糙汉子了。

 此时此刻,大概正一边抹泪,一边给新相公喂马呢吧,不过听说怀上了,算一算,大抵不争气的该是我爹。”

 她拍拍铺,⾜尖儿一挑,已将大红缎面花鞋甩到袁忠义脚边,媚笑一,道:“还不快给本‮姐小‬捡过来。”

 袁忠义却不理会,抬脚迈过鞋子,径直走到边,低头看她,道:“捡过来,可有什么好处?”

 “袁公子,你行侠仗义,为我一个弱女子办事,还要好处呀?”“寻常时候不要,舂闺风流,便能要则要。”李环抬眸哼了一声,啪嗒,把另一只鞋子也甩飞出去,“你不捡,我便不穿。”

 袁忠义弯一托,把她双⾜抬起,柔声道:“夜深地,莫要凉到脚心,害出病来。”李环媚笑着往后一靠,袜子里脚掌轻轻扭摆,道:“我要害病,也是你这俊俏郞君惹的相思病。你倒是快点儿,给本‮姐小‬来一剂猛药啊。”袁忠义挑挑眉梢。

 忽然将她脚上袜儿一扯,亮出里面⾚条条的⽟⾜。‮姐小‬毕竟是‮姐小‬,脚儿虽比丫鬟的略略大些。

 但滑腻细宛如温⽟,趾肚圆润齐整,背⽩底红,微微汗腥冲鼻,反叫兽猛增,她⾝段珠圆⽟润,双脚也是一般肥⽩娇,裸在他掌上本能一缩,被他抓住⾜踝不放。

 顿时蜷起十趾,给红润底板上皱起层层波纹。袁忠义虎口一侧,扭⾝坐上边,把她双脚夹在腋下,笑眯眯并指一点,运出一股真气,往她涌泉周遭拨。

 “哎?啊…哈哈,咳咳…不是…哈哈哈哈…你⼲啥啊…哈哈哈哈哈…”李环奇钻心,顿时笑得花容失⾊,双手急忙捶打他肩背,腿脚发力猛,却跟被钢箍卡住一样如何也动弹不得。

 “三‮姐小‬可知,这地方为何叫做涌泉⽳?”李环双⾜替狠,气都快不上来,头晕目眩,哪里还能答话。

 袁忠义自顾自道:“只因此处连接肾经,专治久旱枯井,小便不利。待你多笑上片刻,眼酥⿇,下失,管教外⽔淋淋一片,什么相思病也一起好了。”

 李环狂笑难止,已连拍他的力气都没有,哀求告饶道:“好冤家…哎哈哈哈哈…放过我吧…病好了,病真好了…哈哈哈…”

 “‮姐小‬不是要猛药么?这才是个药引子而已。”袁忠义快意一笑,仍不停手,他便要让这女人知道。

 他是风流少侠来当⼊幕之宾,不是精壮小倌儿专来伺候千金。你可以在上倒浇蜡烛观音坐莲,但心里,最好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挨的娘们。

 “呜…哈哈…哈哈哈哈…”转眼,李环已満脸珠泪,双股战战,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笑声都微弱了许多。

 知道她肺气将衰,也嗅到了腥臊横溢,袁忠义这才罢手,道:“‮姐小‬收好,真正的猛药要来了。”李环倒在上,下一片温,心里又是羞恼又是委屈,想使子,脚底板一阵⿇。

 顿时没了勇气。袁忠义抓着她双脚起⾝,带绕踝绑紧,跟着把她衬向上一扒,剥出个⽩圆滚滚淋淋的股。

 他将李环往边一提,仍抹口唾沫在物顶上,扇一掌肥⽩股,便冲着挂⽔珠的门一气搠了进去。

 李环先是笑得骨松筋软,后又漏了膀胱,一⾝狼狈,那能料到此刻会被,‮大硕‬⾁塞猛地撞在她酥了儿的户深处,顿时叫她通体酸⿇,哎哟一声扭了一扭。

 袁忠义抱紧她分不开的‮腿双‬,好令那早破了瓜的⾁更显紧凑,另一掌顺着肢钻⼊⾐摆摸上去,在里头扯开兜儿,一把攥住松软肥圆的⾁,大冲大⼲。

 被这么一番‮腾折‬,李环倒连痛都没怎么受,就生出股股酸软快活,转眼下粉蚌吐津,口里嘘嘘急,也和露儿一般。

 被生生起了,那‮大硕‬物出出⼊⼊,拉丝搅沫,直⼊得李环牝內酸⿇烫,百味俱全,她咿咿呀呀叫唤着捱了半刻不到,便冷不丁一个哆嗦,脑海一阵发⽩,淋淋漓漓了一遭。觉那宝贝依然钻个不休,李环探手拍他‮腿大‬,央求道:“我的冤家,容我…

 容我回口气,你再…我怕是要受不住了。”袁忠义按着子,暂且没通开她关,稍稍一稳,摇晃物让⻳头在膣口卡着缓缓旋磨,笑道:“亏你是猛将之女,还嫁了个领兵的,本该练才对,怎么这便受不住了?”

 李环哼哼唉唉缓过这口气,想着方才那‮魂销‬舒泰,幽怨道:“他要有你一半本领,我也不至于涎着脸,这便红杏出墙。

 他待女人,我看,跟待一块挖了洞的羊⾁也没什么分别。偏还是个短柄腊头,要不是找姨娘打听,我还当女人生娃,就是要忍那无聊摆弄不可呢。”

 袁忠义垂手抚弄她漉漉的牝户,稍稍深⼊,抵着⾁褶钻弄,笑道:“你此刻出墙,就不怕多个娃娃么?”李环眯起眼睛摸着他攥在自己上的手背,道:“我巴不得。

 你模样俊,功夫好,还有这要人亲命的一本钱,我若能生个有你三分的儿子,怕不是得意到棺材里去。”

 袁忠义心里暗道一声果然,‮开解‬她脚上带,一边慢条斯理⽇弄,一边将她⾝上⾐裙剥掉,摸着那⽩羊儿似的一⾝软⾁,笑问:“三‮姐小‬…到底是为寻,还是求种啊?”

 李环腻着嗓子一边扭一边答道:“我不能都要么?”袁忠义眸子一垂,将物缓缓贯⼊深处,抵着子宮磨弄,道:“在下可不是说笑。

 我行走江湖,处处留情,对子嗣自然要有些掌控本事。不然,到处都是我见不到爹爹的可怜娃娃,岂不糟糕?”  m.MIyAn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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